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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做,我们做错,他就给我们指点迷津说:“殿部不要贴着大腿。”学生就问:“什么叫殿部?”老师说:“这么苯,就是通俗的屁股嘛!初中生啦,要文明一点!”原来此老师是把“臀部”的“臀”念成了“殿”,怪字读半边不对,这种私自给文字腰斩比强奸文字还要罪加一等。
其他的还有一些比如什么地理啊,历史啊,生物啊。这些课是不上的,课本发下来也是没有用。只不过是在订课本时,假充这种学校也是进行所谓的素质教育的,迫不得已才叫学生花钱买这些无聊的东西。这些书我们也不用,就是在上厕所的时候带上几张,方便一下而已,如果是呆得很久,实在无聊,我们就发扬一下欧阳修的读书法——就是“马上,厕上和枕上”中的的“厕上”而已。老师们一向是教育学生你们要节约用钱,不要铺张浪费。但是,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好多无聊之人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但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疼痛,实在叫人无法理解!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慢慢地过了,按朱自清的说法就是时间从我们的手掌中滑落了。
我结识了一个哥们,我叫他华哥,此处真名不便提。华哥这人头发微卷,长得威武雄壮,而且正义感强,身为班长。因我俩有共同的语言,所以成为好朋友。
时光飞逝,也不知是公元几年几月,班上来了一个美女。
那个美女来的那天,我累得七分像鬼,三分像人,所以我爬在桌子上睡觉,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教室里一片掌声,我还以为是自己在梦中得到了荣誉——但是不明白为何只有掌声而就没有鲜花。于是我抬头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起初我还以为是我上了天堂了,不然怎么会有仙女出现。我揉揉蒙胧迷离的眼睛,看看四周的大仙们,可是不见一仙。我这才发现自己还在人间,好不高兴啊!美国大法官olmes92岁时在大街上看见美女,大叫一声,要是自己70岁就好啦!而我则庆幸自己还在人间——万一上天造化弄人,我真的是在天堂,那我就遗憾一辈子了——因为如果我在天上,那美女一定是玉帝或其他仙的,肯定是轮不到我。
那女生向我们走来,我好生奇怪,好像我是在那里见过她一般,但是却不记得啦。那双眼睛,澈如秋水,明如皓月。我一与之目光接触,仿佛是掉进了黑洞,差点陷进去。吓得不敢正面看——只敢侧目而看——偷看。
那个女生长发披肩。有个唱歌的周杰伦的有一首歌叫什么《发如雪》,我觉得狗屁不通,发怎么会如雪啊?如果一个女孩子发如雪那还得了,不成了白发魔女了吗?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不是发如雪而是肤如雪。穿着齐膝短裙,甚是得体。而不像现在这个社会的女性,有的人穿裙子是遮天蔽日,仿佛是婚纱,好象要把整个宇宙都笼罩在自己的长裙下,走起路来让人以为是起台风了;而有的人又是刚刚相反,那裙子仿佛是要为国家节约布匹一样,短的要几乎要夭折,宛若一条三角裤,穿上去,走在大街上,除了裙子什么都看得见。
我忘了她是如何从讲台上走到我前面的那个座位上的,只觉得她坐在我的前面,身上散发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那天,我终于感到这个世界原来也有完美存在,我对生活又充满了一点点的希望——这希望不是在田野上,而是就在眼前。所以说,人们之所以对生活报有希望,就是因为生活中还有美存在,反之,如果生活中到处是丑陋的话,那么,人一定会绝望而死的。
那个女孩子坐在我前面的那个班上的女生旁,那女生就叫起来:“啊——林微音,你真的来啦!”我听到后,心中在想着别的,口中却不由自主地念道“微音……”大吃一惊,还以为是林徽因,想天下最有气质的人就坐在我前面,顿感荣幸。同时我也发现,不愧是美女,名字都不俗啊!
那个和刚到的这个美女相识的班上的女生就忽视老师的存在,学习赵四太爷说:“你算什么东西啊!你也配这么叫吗?”
我心想:“我虽不配姓赵,难道连叫别人一声也不行吗?”
那个美女却只是嘴角笑一笑,并未说什么。但是那笑好比是早晨雾里绽放的玫瑰,让我看了后一下子忘记了这个世界的存在,同时也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于是,那一节课,我就在那里研究这个女孩子的芳名。越研究就越感觉到实在不是一般,这就好比吃一块点心,越吃就越感到好吃,越有无穷无尽的滋味,当然就更爱不释“心”。殊不知当今社会,10个女孩子就有10个叫什么花花草草,什么娜娜娇娇,什么媛媛芳芳之类的,就生怕别人会误会她们的性别一样。有的父母一心想为他们的千金取一个好名字,但是最后还是弄巧成拙,因他们就不知娜娜是法国作家左拉(右扯)笔下的**。还有一些男孩子叫什么守银——原意是守住自己家里的金银财宝,不作为一个败家子,殊不知谐音就害了他们,托父母的福就一辈子让人以为他们是自我作贱,成为千古笑料;还有一些农村的父母,养了一大堆孩子,由于数量上十分可观,而父母的年迈,记性不佳,所以只有随口就叫他们的子女什么老幺老二老三老四,部分儿子发生了变异,成为那个东西,叫人哭笑不得。
这一节课,我一点也没有听进去。为了美女忘记了那些烦人但又不得不学的东西。古人认为美女一向是害国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