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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参与。
保安这只老狗年事已高,斗不过这些新狗。便去找主人来帮自己。他直奔校长办公室,找来校长。学生见是校长,还是颇有几分畏惧,所以纷纷回宿舍。
校长扬言要为保安报仇,惩罚学生,为保安讨回公道。但是这扬言就好比是哄狗的一两块骨头,看上去体积还不小,而实际上肉是那么的少,啃了半天还没有啃出一点味道,倒是把嘴给啃谗掉。所以这件事不了了之。
话说就是将要考试的前几天,华哥和班上一个男生打了一架。那个男生长得抽象无比,用上最好的最具体的比喻也还无法让人看懂他。说话是唾沫星子四飞,让人以为是洒水车开过来了。耳朵里伸出两只小脚,人们所说的“耳朵里伸出脚”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满脸黑得——无夜色的夜晚也会自卑而天亮,在他的面前伸手不见五指也是常事,一副土地庙里的菩萨样,看了之后不寒而栗。班上的部分残留下来的顽固女生分子对华哥大加攻击。说什么“不要脸,以大欺小”,“你要不要脸啊”,“你当什么班长”。孔子说:“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不愧是先哲,班上这些女生不但难养,而且还难待。不知道她们变成女人时,别人怎样养她们。小人那就更别说了,班上小人比狗还要多。
这节课正是政治老师的,他来了看见二人在打架,就问道:“怎么在今天打架,今天是晚上是平按夜呢!”最后通过各种方法,还是平息了一场战争。
这考试是我们最讨厌的,也是最害怕的。但是,临近考试的时候,寒冷的冬天竟然晴了。要杀一个人不妨对他好一点。这句话在这里得到了验证。天气晴,我们的心情好了,但是一提到考试,我们的心又好比天空中掉下来的陨石一样,一直往下掉,甚至还钻进了土里。痛心无比。
这个学校和旁边那个素来兵戈相交的学校说要比一比谁才是真的老大。于是,就开了一战,准备一决雌雄,不让社会上的人不分“男女”,同时也为学校打好广告。而为了公平,他们就让两个学校的学生交叉考试。我们这个学校的人分一半到那个学校,他们也是同样分一半来我们学校。
我被分到了那个学校。以前,我只知道那个学校在那里,大从未登门拜访过。因此,这个学校就好比是女朋友的家,早就熟知了,但却不敢拜访。也好比是早就知道某个名人了,但却无缘拜会。我听同学说,那个学校贵庚四五十岁。听起来有古典的味道,但想是绝对不算老,至少筋骨还硬朗。当我走进那个所谓的考场的,才发现原来这个学校和人是两码事。人到了四五十岁那还算不得什么真的老人——如果那人不倚老卖老的话。但是学校就截然不同,二三十岁就是名副其实的老了,三四十岁就要进入古董市场,四五十岁就已朽得好比博物馆中的展览品,摸都摸不得,动那就更别痴心妄想了。
我坐下来,那个椅子咯吱一声叫,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屁股下有一只老鼠呢。我平时本来就没有规矩,坐这样的椅子,和坐牢相差无几。动一下,就担心会背上损害公物的罪名,也怕摔断胳臂大腿之类的。于是决定不因小失大。学乖一点。我想眼睛动一下应该没有问题——至少不会引起桌椅的晃动。盖因我的眼神并没有*那么恐怖,也没有鹰那种犀利的目光。于是,我转动眼球,